11.30.2009

小孩的教養問題

從小我就認為我媽實現了一個近乎於完美的斯巴達教育
我要是有幸生小孩
一定跟她多多學習

她的管教有很多層面
那時她是一個21歲就生下長女的媽媽
對某些族群來說可能不是什麼很早熟的事
但對許多十多二十出頭歲就生小孩的媽媽來說
她那麼年輕就有自己的一套真的很酷
如果大家自己想想看21歲時到底在幹嘛
就會明白這真是不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陳媽媽在我不到幾個月就開始茲茲不倦的教育
只能說真的很堅持

我記得從我會講話時
(話說我會講話時還真的蠻早只有九個多月而已)
我媽就不停的糾正某個字要不要捲舌
或ㄌ或ㄖ的分別
如果今天應該是「我是詩思」而說成「我似思思」
或說應該是「我好熱」說成了「我很樂」
那結果必定是被捏一頓
造成手腳很多處瘀青
所以基於人通常都會對惡勢力害妥協的原因
我很小就把陋習改掉
完全不敢有絲毫大意

以我成功的例子來說
陳媽媽認為這個模式可以完全套在我弟身上
殊不知天真的她完全錯誤了
小豪不知道是完全不想還是不行
亦或是單純只是遺傳陳爸爸對禮俗上的豪邁
這方面我們始終無解

反正小豪就是完全堅持ㄌ、ㄖ不分
與捲不捲舌完全隨興
到了現在他要是不當面與我對話而是與我電話通話
還是一般講的話都是含在嘴裡的
他那種口齒不清的程度
就算是我堪稱於全世界跟他最熟的人
都還是要在電話中猜測他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
畢竟他真的沒有比周董好多少

再來
就是小孩有沒有禮貌的方面
我媽也是很執著的
很多熟識我的人
都知道我雖然現在家道中落
小時候家境卻是很不錯
我爺爺在那時生意做得很大
當三十多一點年前買下我家別墅時
他花了一百萬
完全只是佔了他賣古董很小一部份的收入
因為他一季到日本收帳都嘛要收很多千萬

在這裡講這些不是要炫耀
老實說炫耀這種當年的事在我這種實際的人身上是不大會發生的
我只是要以收入比舉出小孩子應當有的禮儀
在我從事教職工作後
看到許多小孩子的教養與應對進退後覺得
天哪!
你們這些號稱非富則貴的後代
教養也不如我這個平民百姓嘛!

我有記憶時家裡就是有家政助理在幫忙家務
我媽媽很盡責的管教我們教養方面的問題
小到吃飯可不可以出聲
她都非常在意
她已經訓練到我連喝湯吃麵都可以不出聲
(這當中的祕辛也不用再提起)
而小豪現在則是吃飯時不出聲
喝湯吃麵時還是堅持要有所表示
才感覺有吃到這樣東西
所以他的手腳當年是什麼顏色大家可想而知

現在我開始當老師了
更發現父母管教的重要

小時候家裡的家政助理
因為年紀都不比我奶奶小了
所以不管如何
陳媽媽說就是要表現出對長輩的尊敬一樣的對她們
畢竟我小時候是那麼的愛賴床
幼稚園時代從來就是一覺不醒
歐巴桑來叫也是毫不理會自睡自的
硬是躺在床上讓她們把我整裝完畢
再抱去洗臉刷牙
她們都一把老骨頭了還要邊抱邊幫刷牙
再把我送到娃娃車上或爸媽車上
而這種事還維持到國小二年級
現在想來實在是很不該

基於此
那時候我對我的懶惰也不是完全不汗顏的
所以對家政助理總是心存感激
平時口頭上完全不敢逞一時之快得罪她們

這方面陳媽媽很滿意
但小孩是不可能完全不犯錯的
我幼稚園中班開始學鋼琴
我媽就請人家上山來教
有這麼一位老師
其實我也不是不喜歡她
只是感覺到我媽也曾經教導過誠實的重要
就跟老師說:「老師,妳為何口臭如此嚴重?」
這一句話經過老師委曲的反應
簡直就是讓我後來一個月沒有好日子可過

我媽說就算這就是事實
做人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這種事是不可以直說的
當時年紀小的我聽了也還是一頭霧水
不明白為何實話不能實說
其實陳媽媽在很多事上也老是在實話實說
還好意思說我!

但我媽媽始終很堅持的一點就是眾生平等
人家歐巴桑或老師在我家也是領薪水
不代表只有我家給得起
很多其他家庭也可給相同待遇
如果不禮貌而逼走了人家
人家到哪裡也是找得到顧主
而我以後我只能自己依賴自己起床刷牙
或自己無師自通的學琴
完全不會有人來叫我教我
所以我們不該以主人自居
應該是想大家是互相幫忙而已
畢竟她們又不是從小就賣斷在我們身邊不得已做丫環

現在當老師了
看到許多有錢人的小孩
就覺得
天哪!
他們的價值觀整個扭曲的很嚴重
對家務助理的大呼小叫到了嚴重的程度
有的天天口中必出「妳這老太婆」、「喂!妳很笨耶!」
不是親眼目睹
我都不相信這些話可以出自不到學齡年紀的小孩口中

我曾經在歐洲學校當音樂老師時
對於某小四班上制序之難以控制
生了非常大的氣
其實我平常對於大人很容易發怒
對孩子算是很有耐心了
殊不知
這小四班裡的一些學生竟然回我說
因為我爸媽付了好貴的學費
妳當然不得已也要容忍我們呀!
當時我更加大怒叫他永遠不要在我的班級出現
人天性欺善怕惡真的是無法改變的
這小孩不到回家就已經來跟我輸誠
畢竟說在身在外僑學校的小孩課業沒壓力是騙人的
外國學校老師寫的評話很有決定性的作用
音樂科目我要是把他打得很低
他進入好學校的機率也會因此下降

不管古今中外課業壓力一定有
只是外國學校跟台灣的每天一小考每月一大考不一樣
很多科目都是為研究取向
要你小學交出研究報告看你怕不怕
老實說
我歷經台灣與英國的教育
我都寧願被考試也不想寫報告
畢竟有完整正確答案總是比天馬行空發揮的有準則多了

再說實在一點的
老師與家務助理的薪水可也不是你小朋友自己出的
是你父母出的
而就算是你父母這等出錢的人
礙於這是個自由經濟的社會
也是只能以顧主的態度好好溝通
而不能當面講出一些污辱性言語
誰知這些家務助理的搶手性在外派到台灣家庭的搶手性
是很難令人想像的
你想要我行我素下去
但人家受不了另受聘於你的話
捲舖蓋走人的情形也是無法控制的
如果你小孩子這麼有種的話你就該自己按鬧鐘自己起床整裝刷牙再自行上去課

但這些小孩真的有嗎?
沒有的話最好乖乖的懂禮貌進退應對
畢竟今天父母都不一定有義務對你們這麼好
更不用說是領薪水的家務助理或老師了
今天在你們家待不爽
大有其他選擇
這時候你們這些小孩恐怕智力上也不足以來怨嘆這終究不是封建時代
一賣入你們家除了贖身別無選擇吧?

切記呀切記
人靠著父母不可能囂張一世
到他們都倒了你也是沒輒
倒不如現在就好好腳踏實地做人
不要看高踩低

11.27.2009

董寶貝妳千萬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哦~

其實
從很小我已經覺得似我這般的個性不容易嫁出去
所以很早就抱定獨身終老的念頭

我老媽有一位通靈的朋友叫黃小姐
其實我對怪力亂神的事情一向很不相信
但很多年來不得不相信人是真的有命運的
命不可改
而運則可以稍稍改善
但人的一生非常努力與普普通通的生活
據統計學來說
只有相差10%

看到這個數據讓我懶了下來
假設我今天一個月可賺十萬
我很努力就有十一萬
普普通通努力有十萬
這有很大的差別嗎?
對我來說完全沒有呀!

當初我回台時我媽要我去給黃小姐算一下
我心裡不願但是我總是很努力的想要滿足我媽的要求
於是就去了
當時回到台灣還不到一個禮拜
她算出來是我那時會靠嘴跟筆吃飯
我心想唬爛的吧
我持著演奏學士與理論作曲碩士跟筆哪有什麼關係?
雖然畢身都在學音樂沒其他專長的我當時是真的打定主義不想從事音樂相關事業

殊不知我人生投的第一次履歷得來的回應是台北愛樂的企劃加播音員
與網路記者
真的都是跟嘴與筆很有關係的
而因為待遇問題
本來最想去愛樂的我
還是跑去當記者
因為記者薪水比較高
畢竟有生活壓力的人是不配擁有什麼夢想的
後來更是因為有這個網路記者的經歷
進一步的到了英文媒體做文字
所以黃小姐還真的沒有唬爛我

到了英文媒體後
我第一天就被放到立法院去
自我感覺簡直超級良好
覺得這是成為女強人的跳板
我一定會好好做之類的

殊不知
當小報的立法院記者真的很不好過
當其他電子或平面媒體都派個五、六個記者在立院
專門管各立院黨團與院會時
英文媒體礙於經費的問題
常常只派一個人
如果預期有事會發生時
再加派一個人
所以我常常在那要顧當時的國民、民進、親民、與新黨
而當院會在讀什麼重要條例在讀時
我也要照寫
而那些法案都嘛大部份超過一百條
抓重點成為我工作中很大的挑戰
還好當時有一些不藏私的記者
好比顧民儀、程嘉文還有王志郁
都非常照顧我
會把法條哪裡重要的地方指出給我看
這對一些新聞工作者不是很容易
因為新聞工作者都嘛超愛藏私的
最好是只有他家有報而別家沒報
所以這些很幫忙的朋友現在都混得不錯
很多都是主播了
每天我在電視上必定心存感激的看著他們播新聞
心想著他們不只有專業
也有善良的心腸
才讓他們在線上繼續混得那麼好

另外
在對的時間出現在對的地方
也是很重要的
好比說立法院有十來個委員會
同天一起開
大媒體每個院會派一人
非常大手筆
就算那個委員會當天沒什麼新聞也沒關係
那十來個總有一個會爆出可上版面的新聞吧?

而我身為小媒體的記者常常因為這樣需要在一個上午奔走於各大委員會
然後等著中午編輯們打來問有什麼新聞
我心想靠夭咧!SNG這麼盛行你們是不會看電視新聞哦?
但要那群外國編輯瞭解一個人無法兼顧立院所有事是不可能的
因為他們從來不曾跑過新聞
還好我跟攝影都很有好狗屎運
常常有跑到新聞
好比羅福助潑李慶安水時我們就剛好在場
心裡雖然不喜歡羅福助的我們
看到李慶安這死比其被潑了
我們還是很用力壓抑住才能不大聲叫好

記者有跑到新聞對小報來講不能說不重要
因為如果我們剛好沒在場
就算知道這件事
以職業道德來講
也是不能說這是我們報紙的新聞
只能引用各外電或中央社的
而如果隔天的頭版頭都是引用別人的
上面的人會覺得下面養著的記者都是堆廢物

我做記者時是2000年到2001年
當時網路已經非常發達了
大部份的平面媒體只要找到電話線把稿傳回去就好
人就可以下班了也都不怎麼需要進報社
但我家的編輯大人都認為記者是白痴
不進報社寫新聞約莫會亂寫一通之類的
所以每天逼我們進報社
殊不知身為白痴的是他們
每每改錯我們新聞還振振有詞(除了阿福之外)
阿福大人我真的沒有在說你
你是唯一懂得體諒我們記者的主管
雖然我生病時你硬叫去採訪達賴喇嘛我很不爽!

那些外籍編輯鬧出的笑話實在有很多
簡直十萬字也寫不完
這裡我只要舉一個例就知道他們有多白痴了
好比說立院讀年度總預算時
歲出和歲入應該是同等的重要
而我們採訪組主任Eric先生
偏偏把我寫的歲出刪掉只列出歲入
也活生生的把歲出和歲入的差別也刪了
我覺得非常匪疑所思
這就好比一個家庭主婦/夫記帳只記支出而忽略掉收入跟支出的平衡一樣
那這樣是記來做什麼?
我認為那位Eric先生約莫連基本會計法則也不懂
約莫只配在國外唐人街做個端盤子的
根本不配在辦公事坐領高薪
但人家就是有辦法在那坐領高薪
還不是馬屁拍得非常不錯
不過我當時不知道懂得拍馬屁的重要
所以非常看不起他
殊不知出社會愈久後
愈知道拍馬屁這種事也不是人人做得來的
尤其一點才能也沒有又超會拍馬屁而得以在社會上生存的
我們都應該致上十萬分的敬意

因為拍馬屁的重要我又離題了
我當時身為立院記者的我最怕就是三讀預算了
因為立法委員們通常非常混
都是火燒到眉毛才要開始讀
而行政機關那麼多
逐條讀一定要開夜班
這時編輯就會說妳乖乖的陪他們開夜班吧
開到幾點就幾點
如果沒有開到明天早上九點的話
那妳明早九點就給我進辦公室開始寫
媽的咧!
當老娘不用休息就是了

誰叫我必需要賺錢養自己也得認了
他們說什麼就什麼
而在立院工作不只是時間長而已
我通常九點進去
六點回報社
寫到十一點才可以回家
每天工作超過14個小時
還要忍受立委諸公的騷擾
常常有立委會大方的手來腳來邊說:「妹妹~妳今晚來陪我喝酒,我給你一個獨家。」

我都心想靠夭我們英文報社沒在跑你這種小新聞的
但心裡這麼想嘴裡當然要委婉的說:「唉唷~委員我們英文報社版面不多只抓大方向的啦~」
用無比噁心撒嬌的語氣推托
再把他們的手巧妙的撥開
才得以逃脫成為免費飯局妹的命運
而當你在立院久了
知道藍綠立法檯面上吵很兇
私底下都一起相約去酒店玩耍
你就要知道政治只是一種表演藝術

而我們報社的困苦還不只於此
記者都是排休的
我們報社當時最得寵的是林君郁小姐
因為她是新聞科系出身
真的對新聞比較有敏銳度
她主跑是當時的執政黨也就是民進黨包涵總統府以及黨中央
而她休時我就不能休
因為第二名的我(他媽的我這一生跟第二名很有緣份,這容後再說)
在她休時一定要幫她顧她的線
所以變成政治線差不多全部要跑
如果當天政治新聞不多
就幫經濟啦娛樂啦也跑一下
反正每天都非常忙碌

我還曾經在阿福大人的要求之下
把廖福本回鄉宴請椿腳的故事加長
我們平面是以幾吋來算新聞長度的
當時我覺得那新聞超級不重要
寫了六吋
殊不知那個周日新聞約莫少到不能再少了
只能靠大家硬寫來充版面
福大人硬要我寫八吋
我當時超不福氣的
想說該寫了都寫了哪有可能延長到八吋
只聽到福大人說
妳把他宴請的菜色全部都寫出來
就有八吋了
我當時真的佩服他到五體投地
所以後來我才會變成他的女朋友
因為他實在太厲害了
這樣要求也做得出來

這樣很拼得的從2000年的五月到2001年的八月
中間我得了很嚴重的蕁麻疹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蕁麻疹
基本上身體可以腫起來的地方都腫了
臉也腫到變型到我媽也認不出她女兒
於是乎她發話了
她說:「陳詩思,如果妳今天月薪40萬而累到生病,我會體諒。但當妳只有月薪四萬時也累到腫成像豬頭。我只能說妳簡直有神經病!有什麼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其實有沒有必要見人見智
但她身為家庭主婦總覺得我們為了事業有不合常理的付出
就是很不值得的事
為了這個
我當時中藥西藥都吃不好
但報社又很需要我
我只好頂著那噁心到不行的豬頭樣去報社請一個月的長假
福大人跟Mark大人看到我都心驚膽跳
開始有了一點良知
覺得也逼我逼得太過了吧
當場答應讓我休一個月領半薪
當時我真的要非常感激我父母
因為他們好時從來不會虧待我跟小豪
我媽叫我休一個月的條件
就是她會付我全薪希望我好好養病再重新出發
也就是因為他們對我無止盡的好
我出了社會才會一直希望對家裡有幫助

休息前其實有一個同事叫Haley也挺關心我
覺得我有音樂專長而不去使用很浪費
而天天在立院被立委諸公性騷擾也不是辦法
就拿著我們報紙的廣告版
跟我說歐洲學校有缺音樂老師
叫我不妨試試看
當時期限是5月31日寄出履歷
我也就因為放假可有可無的在最後一天寄出履歷
誰知道寄出去馬上有回音然後就被錄用了
我就從此拖離了新聞界
但三不五時的還是交一些文藝稿填滿周末版面
那是很愉快的一個時期
既可以發揮我音樂的專長當老師
也可以發揮我藝術的專長當特約記者

但好景不常
黃小姐早有說過我28歲會有個姻緣
如果錯過了自己就會不大想出嫁
我當時不以為意
沒想到福少真的就在我28歲時求婚
有一段失敗婚姻的他總是很鐵齒的說他不會有再婚念頭
但他當時就真的跟我求婚了
我基於他對我的信任度與我家財務很有可能拖他下水的情形下
婉拒了他的求婚
我不想因為他愛我
而為我全家付出
因為我的家庭不是他的責任
而是我自己的

就這樣
我們戀情告一段落
我認為對他是好事
畢竟他有什麼義務跟我一起煩我家的事呢?
後來他有了一個很好的女朋友
比我起來不麻煩許多
我一直很為他高興
這樣擺脫了我
他在感情上又從新獲得主導權
想必他是快樂的吧?

從此以後
我就以可有可無的態度生活
非常隨性
很容易認真的我
因為在歐洲學校任教體力上消耗太多而常常昏倒
而不得不辭了穩定的教職
去從事兼職樂器老師的職位
我那時隨性到不想選擇
什麼也不在乎了
反正賺多少是多少
我也不想計較

一直憊懶到今天
也已經有四年多一點的時間了
常常經濟非常困難又在最後關頭渡過了
也愈來愈覺得我找到終身伴侶的機率約莫很小
這時出現了董辛蒂這個人
讓我覺得就算我獨身終老
她也是會陪我的
因為我們兩個的個性與宅的程度
約莫是非常難遇到另一半的
所以
當萱萱說新店房子很便宜要買要租門檻都不高時
她說不妨大家就做鄰居
我就很有跟董寶貝一起終老的念頭
如果找不到男人
我們就一起老去吧
也好過於獨自老去

所以
董寶貝妳快點積極一點找異性伴侶吧!
不然以我對妳喜愛的程度
我們極有可能一起終老
到時就真的只有這條路走了

但我一點也不以為意
如果可以跟妳終老
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我很希望妳找到令妳快樂的男伴
但如果妳找不到或不想找
我總是在這裡等妳的
記住這點
妳不是一個人
我永遠在這裡等妳

我愛妳也非常感激妳與董爸爸對我幫助
對於最近剛找到新工作的妳
我也抱持著樂觀的態度
畢竟妳那麼優秀聰明
只有妳不想做
沒有妳不能做

我們大家一起努力吧!
如果什麼也沒有
我們還是有彼此的
完全不需要擔心
不是嗎?

11.25.2009

出了台北市我跟小臻馬上成為路癡之被GPS導航欺騙之旅



話說小臻的男友剛買了一部Honda Fit
剛過了一千公里需要保養時他人就出國出差
把車子丟給小臻說請她開去汐止保養加貼隔熱紙
我們實在不明白為何Honda維修廠在北市有那麼多
而一定要開去汐止的保養廠
根據賣車給他們的小姐說
貼隔熱紙的師傅在汐止
而四個窗子都貼了上次是保養廠的疏忽所以前檔玻璃沒貼
怎麼會有這麼散的師傅咧?

要開到北縣這就難倒小臻了
在美國會開車的她
回到台北發現開車很恐怖
因為時不時的都有機車單車衝出來想要死在你面前
更別說美國學開車的人是有多麼怕倒車入庫這件事
美國車位劃得都超大的
他們從車頭進去就好了有什麼必要倒車入庫咧?

所以小臻一說要開到汐止
我整個就擔心了起來
她問我有沒有空一起去
我說當然有
因為好姊妹沒有幾個真心朋友長大比較難交
我就自告奮勇的陪她一起去
況且我也沒開過Fit也還蠻想試試的

David家住在忠孝東路四段
小臻就約我在Mango
我對自己起床的能力很沒有信心
所以請小臻10點打電話叫我起床
結果我賴床到11點10分
眼看就要來不及了
就用最快的速度快點整裝出門

看來時間只夠搭計程車了
我坐上台灣大車隊就開始化妝
我現在連在移動的車上也可以化眼線
這就是懶惰帶來的附加價值
所以也不是懶惰就是完全不好的
其實也是可以訓練出一些一般人不會的技能

12點02分我到了Mango
打給小臻她竟然還在家沒出門!
她不是會遲到的人
是因為她覺得我不會準時到
所以索性就慢慢來
誰知我有時會神來一筆的不遲到

我跑去Mango裡隨便逛了一下
小臻很快就到了
我們就一起走到巷子裡David的停車位去取車
然候拍了幾張Fit的照片

結果
一坐上車
小臻拿出鑰匙來
我一插進鑰匙孔裡發動
只看所有的燈都亮起來
但引擎完全沒有聲音

我檢查了一下
手剎車是拉起來的
排檔也在P檔
沒有理由無法發動呀!

於是我們又試了十次後仍然是不能發動
老娘跟小臻都火了!
打電話去給賣車給他們的陳小姐
陳小姐說說David有加裝另一層的防盜系統
是什麼樣的防盜系統我不能說
以免身為多疑天蠍座的David會以為我要串通別人偷他車

反正那個防盜系統位置很難找
機車的狠
解鎖成功還會唱「我的家庭真可愛~」
令我們聽到更加火大
雖然Fit長得很可愛
但防盜裝置唱兒歌真是很要不得!

瞎搞了很久終於可以上路了
David的車有裝PaPaGo導航系統
基本上我跟小臻是出了北市就會變路癡的人
所以只好仰賴它了

先來個行程規化
結果我們應該先基隆路然後上環東
這裡都很ok
但果不其然
一出到北縣我就覺得導航小姐是來亂的
一直不停的左右不分的叫我們亂轉
害我們來回石碇隧道兩次
當時我們心裡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就是要是不小心從石碇開到宜蘭
那就住那裡好了

後來我們不大理會導航系統
就到了汐止Costco的Honda維修廠
那邊維修廠真是超多的
什麼牌子都有
Honda維修廠上面有個鍵頭把我們指向它
於是我們就開進去了
殊不知
我們很開心的想要把車子丟給維修人員準備下車時
眼看維修人員尷尬的說:「呃…妳們這是Honda的Fit吧?」
我們心想難不成他是白痴嗎?
自家車子也認不出來嗎?
我們大喇喇的說是啊是Fit
只見他們害羞的指出
他們是Nissan而Honda在旁邊

幹你老師咧!
我們又開出去還是看到Honda的指標指向Nissan的入口
整個又火大了起來

好不容易才找到入口
終於可以把車子丟給他們
但礙於汐止沒什麼好逛
我們就待在接待處上網喝咖啡
我無聊開始寫網誌
而小臻那部電腦卻是要開什麼網頁也開不了
我覺得小臻昨天約莫很帶賽

其實當天我跟小臻還有另一行程
就是阿德要請吃飯
殊不知真的從宜蘭教琴回來的他當天也超準時
而我們車子還沒弄好他已經很餓了
他就說他先去吃如果我們來得及就趕去
來不及就下次他再請

其實聽到他跟Sharon要去吃Friday's的時候
我們就算可以來得及也要弄到來不及
因為實在不想吃Friday's

車子好不容易保養好了前檔玻璃也貼好了


回台北之路只有因為導航左右不分而小迷了一下
明明就是要右轉再右轉才可以上環東
導航小姐硬要說右轉再左轉
我們又再次火大了!

上了環東下了基隆路我們就已經不需要那不專業的導航小姐了
想把她關掉還關不掉
她還硬是發言
簡直就一個超熱血的
叫我們從忠孝東路四段的216巷左轉
但我們從東到西方向216巷明明是不能左轉的啊
靠腰死了
還好到這裡我們會走
只好一直罵導航小姐
再努力把她關掉

把David車停好後已經快五點了
早中晚餐都沒吃的我跟小臻
馬上殺去Bellini Kitchen
服務人員問我們是要喝下午茶還是用餐
餓到快死的我們當然是要用餐
而且是要很高熱量的餐
雖說我和小臻都因為最近發胖被陳媽媽盯上了
一直說我們不知廉恥
我們本來想點一麵一飯的
小臻就說:「呃…好想來個烤洋芋泥哦!」
我當場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
怎麼會有人對這種食物說不呢?

菜來時餓得半死誰有閒空照相
洋芋泥上舖著一層馬滋拉cheese真是讓人吃下去很有幸福感
我們把海鮮麵吃了那道厲害的燉飯上來了
這道只有在Bellini Kitchen才有
Bellini Pasta是沒有的
我之前吃過一次
大力推薦小臻要吃

那道燉飯是在一個很大的parmasan cheese裡被送上來的
在舀到盤子上時就會括下一大堆parmasan
口感好濃呀呀呀!!!

裝在parmasan的燉飯


服務人員很專業的幫我們分裝燉飯




小臻臉圓了




我臉也圓了




後來結帳時小姐請我們填問卷
可以有生日禮券
我讓小臻填因為我比較少去市中心
我們是覺得大部份都很好啦
連裝潢也不錯
但之中有一個我跟小臻都不能忍受的大敗筆
就是天花板上的80年代風的disco light
整個超跳tone的
為什麼要裝那個呢?
是想大家吃一吃就跳起disco嗎?
或唱起哥來嗎?
現在還有人在跳disco嗎?
而且要跳舞唱歌去夜店或錢櫃就好了吧
誰去Bellini又唱又跳的

所以問卷上裝潢就被小臻扣了兩分

請看這個瞎燈


靠近一點


再靠近一點


這是裝潢的基調


那瞎燈是不是跟整體裝潢風很不搭?


吃飽喝足了後
我們去頂好名店城逛一逛
看有沒有好看又不貴的小禮服
結果令我非常氣憤
因為上半身很魁武的我
只要腰合的
胸部通通不合
我覺得我上半身整個要大抽脂之類的吧
不然比例總是真的很奇怪
我要是上半身變小陳媽媽一定超開心的
她一點也不覺得胸部大有什麼好看的地方

再來晃到微風去看一下
大家累了就各自回家了
當時正是塞車時間
搭捷運還是最快的
只是上面的人潮真是令人受不了啊…

11.24.2009

當一天有生命中兩個重要人物生日時…

11月22日約莫日子非常好
我的奶奶與大頭哥的兒子陳毅都是在那天生的
使我非常的分身乏數
我在前一天晚上先回我家在剛過午夜時把禮物交給奶奶
陪我弟弟喝一下
就雙雙昏倒睡著了

隔天因為小豪有班
中午前就出去了
所以其實除了送禮物我們也沒怎麼過
家裡少一個人過生日很奇怪
後來再約一天大家吃飯好了

在家裡混到晚上五點多請陳媽媽開車載我去拿陳毅的蛋糕
到了蛋糕店簡直人山人海
領蛋糕的人在我前面排了五、六個
後面也差不多五、六個
可見22日真是好日子
而在領蛋糕之外還有其他客人在買麵包要結帳
對排隊這種事整個非常沒有耐心的我
在裡面整個快要等到抓狂

好不容易後拿到蛋糕回到大頭哥家時
一時不見他人影
只有陳毅在玩電腦
他一直問蛋糕咧蛋糕咧
我說放冰箱裡了

陳毅說他把拔在整理魚缸
大頭哥也是拖拉了近20分鐘才吆喝大家吃蛋糕
分明就是在抗議我沒有遵照他的家規
就是他家是五點開晚飯的
我心想那他還不是拖了20分
那我晚到是有那麼嚴重嗎?

而且他也不想想當他20日星期五在應酬時
完全不記得可愛有造型的蛋糕是要預訂的
還不是我下課回來去搞定
哼!

反正他下氣的很快
我也不想計較太多

可愛的蛋糕上有好多隻松鼠


陳毅與他可愛的蛋糕


詩思阿姨素顏也不怕入鏡


大頭哥也有照但他說不能上傳
怕他自己太紅
我是覺得事實並非如此…

飯後陳毅終於可以打開共有七百多pieces禮物了


在拼時的混亂






這是我負責的加油站但還未完成


因為買的是7到12而陳毅才滿6歲的所以都是大頭哥和我在拼

在拼的過程就想到小豪跟我小時候
也是以樂高為玩具來建立3D概念
後來練到我們兩個都不用看步驟圖只要一張圖就可以完成

其中陳毅可以參與的其實不多
但看到一部一部車拼好
加油站跟停車場也完成了
他很開心
希望有一天他也可以自己拼

鏘鏘~成品完成!














最後祝我奶奶跟陳毅不只生日快樂
每天都要快樂哦!

11.22.2009

哦哦哦好開心看到以前的學生長大了!



一如往常的星期六抱著「為何我沒有周休二日」那種心不甘情不願的心情
前往南崁教琴
在教第一堂時億亭突然打電話來
說她人還在台北上鋼琴
所以恐怕三點的課趕不上了
要跟我調到八點半
我心想對準時也蠻不注重的她
說八點半應該就是九點吧
誰叫她實在是太乖巧又用功
琴又拉得好
我只好答應
造成我二點半到四點半都是空堂

無聊只好找叮噹的櫃台美眉聊天
正職的小葳與兼職的姿穎都閒著
大家就亂聊一通
後來有一位非常面熟的女孩推進門來
我一看
那不是蕙專嗎?

蕙專是我以前的學生
本來立志大學要考音樂系
彈著一手好古箏跟楊琴的她
卻不知為何瘋狂愛上大提琴
(當然是因為她也愛我)
但當時她已經高一了
只有兩年半要用大提琴主修考上是很有困難度的
而她只要主修古箏或楊琴再副修鋼琴
是一定會上的
(順便一提她鋼琴也彈得很好是吳老師打好基礎再轉給我教的
拿了好多次比賽冠亞軍哦!)
那時音樂教室的總監因老師也是勸她不要再學新的樂器了
畢竟一項樂器要經過長時間的浸潤才會有表現
而放棄學習已久的樂器轉而學弦樂這種高難度的
實在很冒險
上音樂系的機率不大

但她表示願意拼拼看
我當然也就很開心的開始教她大提琴
反正鋼琴都已經教了
所以連音樂班俗稱的小三科 - 視唱、樂理、聽寫
我也包辦
畢竟在這個領域我簡直是達人

跟她上課很愉快
大概是剛好兩人有緣份吧
她可以在上了一整天的課再來跟我上兩堂半的音樂
也不覺得辛苦
而且練琴也蠻穩定的
段考時當大家都請假不上音樂時
她也從不請假
由此可見她對學科的興趣不能說完全沒有
但是很低就是了

我們很努力的準備
用兩年半時間做到可以最好的地步
但台灣的音樂系有個很怪的現象
就是全台高中音樂班一直再開
但全國卻只有11所大學有音樂系
在如此僧多粥少的情況下
很難不輸給從小就科班出身的人

她考音樂系的成果雖然沒有上
但我和她母親都很滿意了
本來我以為她學科已呈現了一個放棄的狀態
沒想到只是她太過謙虛
沒什麼在讀還是可以上文化法文系

今天她一推門進來
我真是大驚喜
因為除了她大一我看過她一次
升了大二後就沒看過她了
本來她還想繼續學大提琴
但大一住宿舍的她又很難有地方練琴
所以就作罷

只是孩子上大學後都六親不認
我家和文化大學住那麼進
更不用說我任教的歐洲學校離文大只是走路的距離
她當時表示會常聯絡
但一進大學活動如此多
我當然就被排在約莫第一千六百名的順位
如果她每天約一個人
也要輪到四年多才輪得到我

今天她來叮噹是來教一個鋼琴的學生
我知道她隔周會來學生上課
可是我跟她時間總是碰不在一起
剛好今天有空堂碰到了
雙方都超開心的

基於她三點就有課
我實在太想跟她照相
無奈時間不夠讓我上超級無敵妝
我只好粉隨便撲一下連唇蜜也來不及上就硬照

我與愛徒蕙專


我與姿穎


這張是有誰看得到我的臉?


姿穎與蕙專(好像大姊大與小妹)


我與認真周到的櫃台小葳也來拍一下




希望身為放鳥女王的我
也可以在台北成功的跟蕙專約出門玩耍!

11.21.2009

良家婦女之路就是下了課要趕快回來

今天如往常一樣的去南崁上課
到了一半大頭哥傳簡訊來說希望我課後不要耽擱
他要應酬所以希望我可以上課完馬上回家
因為陳毅昨天不小心把我們剛拼好的樂哥車子摔到地上解體
所以在打給他老爸時就哭泣了
其實這哪有什麼大不了
想到我弟小時候對玩具的破壞狂
我已經訓練到沒什麼不能處理了

回到家
陳毅發現我們房間有人聲
就趕緊把所有零件捧來
要我處理
樂高是我跟我弟小時候玩到大的東西
當然是毫無難度
只是可憐了我做的指甲
在又拆又拼的過程中
弄壞了好幾隻
還好我修剪過後還撐得下去
不然我就要走向馬弟的後路
就是做了十隻過不到一星期只剩一隻
指甲的款項當然要大頭哥負責
誰叫他應酬到快午夜才回來
把粗活都交給我

回家之前我還先去蛋糕店幫陳毅訂了一個上面充滿松鼠的蛋糕
可愛是可愛的不得了
好不好吃有待確認
問大頭哥他訂蛋糕了沒
他說還沒
果然如我媽說的
男人再細心
也不可能比最粗心的女人細心
連小孩生日最注重的蛋糕他也可以一拖再拖
擺明了跟他沒什麼很大關係
我真是慶幸我是雙親家庭長大的
該慶祝的都沒有漏掉
陳媽媽真的很偉大
在帶大我們的過程沒有疏忽什麼事

陳毅的生日很巧的跟我奶奶同一天
奶奶的禮物已經準備好了
這個星期日我本尊要如何分成兩個實在令我苦惱
可能就是上午快回家把禮物交給奶奶
反正她對吃飯什麼的一點興趣也無
最好是當天有打牌咖陪她同樂
所以我們就可以省下陪伴的時間
如果她當天沒牌咖
我就請客去上享吃個港式料理好了
反正大家也是要吃飯的

下午再去幫陳毅拿蛋糕晚上慶祝吃個飯
應該是個很充實的星期天吧我想!

11.19.2009

鋼琴調音動手術

要無止盡的追求藝術
就是要有好的工具
話說最近我的鋼琴又到了要調音的時候了
不要說音準跑掉
連幾個琴鍵都一壓下去就黏住不會彈起來

這次一樣是請到陳調音師
但他一來表示我的琴恐怕不只要調音而已
恐怕要動個手術才行
因為鍵盤下面的鉛板已經氧化太嚴重
造成生鏽
才會導制許多琴鍵的反彈力被黏住了
他必需把鍵盤拆掉拿去工廠把鐵鏽磨掉
再帶回我家裡重新調音
這還是我的鋼琴第一次動那麼大的手術

看著沒有鍵盤的鋼琴很新奇


鍵盤被拆下來長這樣


搬到練琴台上要裝回去囉!


陳調音師很專注的模樣


動完手術調完音後鋼琴又恢復狀態了
不過荷包也大出血
本來以為調音2000元
沒想到鋼琴狀況糟到要動手術
所以總共花了4500元
嗚嗚嗚~

最近這種一下冷一下熱的天氣樂器都很倒楣
弦樂器尤其音準容易滑很多
敢自己調的學生也就算了
不敢自己調的
每次一開琴四條定弦都呈現極不準的狀態
我都不了解這樣他們如何可以練得下去
就算把位都按準了也完全不成曲調吧?

說到這種調音恐懼症我也是開始教琴後才克服的
以前A弦鬆到連微調也不能處理的時候
只好轉上面的調音柱
那時候就會恐慌會大大發作
因為A弦很細超級容易斷
一下子太過了斷一條弦就是損失了1200元
有一次我換A弦很帶賽共斷了兩條
所以那一次是看著2400元就消失無影蹤…
還不用說這種事在學習過程是很常在發生的

所以各位學生還是努力練琴吧
畢竟從小學到大父母的投資真的是很恐怖的一筆數字…

11.15.2009

你真的有心要經營嗎?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求婚時你提出的五個條件
或許當時你也喝了許多而完全忘光光有求婚這件事情
跟你在一起快兩個月
我真的有感覺到你婚姻的恐懼
我很能諒解為什麼
那段失敗的婚姻真的帶給你很大的打擊
所以
就算你認為你終身法再走入婚姻
也請坦白告訴我

我本人並沒有那樣需要名份
因為這種時代隨時婚都可以離
但對於我媽媽那種傳統的女人
很是在乎
要說服她姘居跟正式結婚是一模一樣的
是不可能的事

她培養我那麼大了
我必需對她有個交待
她平常對我的要求已經夠少了
你可知讀書時期的好表現
是我自己愛面子
並不是她要求的
她只希望我快樂

從小她對我要求就已經不多了
除了外貌
就是希望我好好嫁人婚姻幸福
我生為女兒
很難不去滿足她這方面的需求

所以
如果你一輩子無法走出那陰影而恐懼姻姻
請你提早告訴我
我不會纏著你
也不會對你有怨言
因為我了解你的苦處

11.13.2009

一段感情的結局?應該不是分手就是結婚吧!

一直在思考該送大頭哥的姊姊什麼禮物才好
畢竟去她那換膚看醫生她從來不會收錢的
久而久之很難不會不好意思
剛好大頭哥那天也提了說是不是該以我的名義送她姊姊什麼
其實這件事我已經想了超久了
但是那種事業成功的女性哪有在缺什麼的
可是就算她什麼也不缺
我還是要表達我對她感謝的心意
所以就從我還蠻擅長的彩妝品下手
畢竟女人總是有需要化妝的場合吧?

為此
前幾天去夏儂家拿我要送給大頭姊姊的Jill Stuart四色腮紅
一進門看到有兩張喜帖等著我
一張是我的一張是小豪的
原來邱家已經成為類似驛店的地方
想要交東西給朋友都可以直接透過他們

看到喜帖很為小T哥和Daphne開心
戀愛四年多修成正果當然令所有朋友都開心
而且聽邱蛇虎說Daphne是這時代少數的賢妻
每每去他倆的愛窩吃飯
她一人都可以調理出十人份的菜
吃完還堅持洗碗盤
我只能說小T哥真的很幸運

當晚回到家後大頭哥已經在等我了
我拆了喜帖後他表示也想看
遞到他手中時他看了一下
說出:「這世界上又多了一對悲慘的夫妻。」

聽到的當下其實我有點不大開心
覺得他不該因為他有段不成功的婚姻而認為世界上不可能有快樂的婚姻關係
尤其如此咀咒到我的好友
我當然會不大爽

我承認這世上絕對不可能有完全快樂的婚姻關係
畢竟我們不是活在童話故事裡
如果這最婚姻帶給自己的快樂多過於痛苦
我覺得就是值得

想想他對婚姻的恐懼
我想
我還是不用抱太大的希望比較好…

11.12.2009

091108 瑪姬生日趴+八里單身行

身為教樂器的老師
都了解星期六是課排得最滿的時候
所以當有兩個朋友都在周六晚要辦生日趴
我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不要去
尤其是已經跟大頭哥還有陳毅小朋友約好了周日早上要去騎單身

殊不知
瑪姬在電話裡哭的那一招實在是嚇到我了
雖然我長得很冷酷
但其實是個非常容易心軟的人
除非踩到我的地雷
我都會很容易答應家人與朋友的要求

我當下從南崁上完課聽說大家是約十點在錢櫃
就開車衝回台北
結果發現我根本就是白衝了
我十點十分到
領包廂的竟然是我!
這說明了NU的大家是沒有在走準時路線的
應該只能說是物以類聚…

跟瑪姬很久沒見面了很開心
我本來答應大頭哥是12點前要回到家的
殊不知跟瑪姬聊天要把好幾個月之內發生的事情都更新過
實在不是那麼簡單的
到最後四點多才到家
進門以後以為大頭哥會如常的已經睡著了
結果從臥房門看進去還有燈光
就心裡覺得非常不妙
更不用說我當天晚上在南崁趕課時倒車把他的FX35右耳朵給撞爛的事…

我心裡直覺他一定很怒
因為他實在搞不懂為何我從來沒有準時過
說九點回家一定拖到十點
十點就一定拖到十一點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只覺得聊天就很容易聊過頭忘記要回家的時間嘛!

大頭哥雖然不開心
但還是並沒有用很嚴厲的語氣跟我溝通
其實我最怕這種了
如果被罵我都可以很理直氣壯的找到理由嗆回去
但好聲好氣的說我的不是
我真的也無法反駁
可惡!
只能說他閱人無數所以很容易抓到我的弱點

跟壽星瑪姬還有我送她的禮物拍照


NU妹之大合照


早上五點多才睡著的我
九點多又爬起來去八里騎單車
大頭哥念在我睡不久的原因
一直叫我不要去了
但我一方面很想出門去玩
另一方面又懷有強大的罪惡感
所以還是非常努力的爬起
去從事騎單車這種熱血的運動

到淡水時大頭哥的高中同學明藝夫妻連同小孩已經在等我們了
匆匆吃完早飯就從淡水碼頭搭上去八里的小渡輪

從船上照出去灰矇矇的一片可見台北的空氣有多差


下了渡輪走到八里的單車租借場
小時候花不到十分鐘就學會騎單車的我
當然很帥氣的想要來個越野車加好幾段變速之類的
殊不知人愈大膽子愈小
十幾年沒有騎過單車的我
一上去的結果就是不敢騎
如此俗辣的行徑
大頭哥只好自願騎協力車載我
他一直抱怨連連
其實我也是有在踩的好嗎?

老實說我也不明白為何學會騎腳踏車也會忘掉
照理來說這應該跟游泳一樣學會了就一輩子都會
結果我實在太天真了

陳毅小朋友也是完全沒摔到就學會了
而且當天他相當熱血
本來都只有在家裡停車場騎車的他
第一天上單車道要會車
也完全沒有在怕的
我行我速的騎在中間或逆向
真是令所有大人捏一把冷汗

陳毅與單車的英勇照


明藝全家福


我跟大頭哥


還完腳踏車三個小朋友玩翹翹板


看到小朋友玩翹翹板心裡感觸好多
看到他們發自內心那麼開心的笑
我好懷念我童年的時光
小孩子好容易滿足
而大人要得到單純的快樂卻是如此的難

回到八里碼頭的我們當然是搜括美食
尤其是看到坐碼頭大排長龍
除了吃東西與到處拍別人的寵物
也沒其他事情可做了

別人的法鬥讓我想起我的小紅茶




烏七嘛黑的貴賓


這應該是西施吧


這種動物造型的交通工具到底是什麼我也搞不清楚


等渡輪的當而看到招潮蟹


據明藝說招潮蟹的別名是提琴蟹
跟我真是有緣分

還在等渡輪很無聊只好自拍


回到淡水後看到有土耳其冰淇淋在賣
小朋友們馬上很興奮的表示要吃
我這麼愛吃的人當然也不會放過
但那位土耳其佬對耍人顯然相當有興趣
只見他一球接一球挖的當而
還假裝要把冰淇淋給客人卻又馬上拿走
使我覺得他相當幼稚

無聊的土耳其老闆上演嘿嘿嘿就是不給你的戲碼


所以輪到我時我決定不跟他客氣
直接跟他說把冰淇淋交給我就是了不要玩游戲
看到他嚇到的表情
可見得台灣人通常充滿人情味
像我為了食物會失去耐心當眾嗆人的台灣人
還是少數吧

不過話說他雖然很雞歪
但他的冰淇淋蠻特別的
QQ的完全異於任何國家冰淇淋的口感
也不知是他的自我發明還是土耳其真的有此特產
因為在英國期間去過土耳其玩的我
只記得土耳其人很愛喝蘋果茶

我與得來不費功夫的土耳其冰淇淋


騎了單車也餓了的我們
又去吃了大頭哥的最愛阿鳳阿給
我只能說最適合大頭哥的伴侶約莫就是我媽咪
他們兩個都有把最喜歡吃的東西一直吃到噁心的本領
我媽如果有一道菜受到大家的贊賞
她就會連續一年都煮同樣的菜
使得大家一看到就覺得噁心
大頭哥吃阿給約莫也是同樣的頻繁…

到了阿鳳阿給那
老闆娘給大頭說說:「你老婆好漂亮!」
其實小吃店的經營者根本就是看到誰都稱做帥哥美女
就算長得像顏清標也可以叫帥哥
只是我對於大頭哥只簡單的說一句謝謝沒有否認實在覺得很奇怪
我本來要出口否認的說我是女朋友不是老婆
後來想到他交往之前就開出的五個條件其中之一
就是不可以在外不給他面子
我只好把否認的話吞進肚子裡
到了晚上睡覺時才問他為何當時為何不否認
他回答說有榮幸的事情不用否認
但他表示是我跟他交往很榮幸而不是他很榮幸
老娘聽了簡直滿肚子的火!

吃完了阿給我們外帶了一些要給大頭哥的母親大人吃
所以就往淡水的豪宅好像叫The Four Seasons去
一進到那棟大樓的我只感覺到那邊安全管理的森嚴
簡直要經過重重關卡又要壓證件才可以進入
到了大頭媽家
對她的消費能力聞名以久的我
看到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頂級的
終於明白什麼是愛花錢
只能說大頭媽媽很會生小孩
兒女都會賺錢又孝順不已

回到家後意外發現防曬已經做得相當徹底的我
手與臉都擦皮膚科醫師開出的防曬霜
還是百密一疏的忘了領口與脖子的連接處
使得那部份的皮膚有些微曬傷
紅一圈也就算了
肩帶那更是明顯
看來只能趁這個冬天把這邊皮膚養白了…

紅一圈



肩帶跟曬傷皮膚的色差可真大


順道一提
大頭哥果然是能屈能伸
有兩部車又有請一位司機的他
考量到淡水假日是很容易塞車的
當下就決定不叫他司機來接
也不要我開FX35
就騎了他的50cc摩拖車載我跟他寶貝兒陳毅
一路來回北投跟淡水
我實在太久沒有坐上摩拖車了
也是覺得很溫馨

恐怕能屈能伸才是做生意的料
像我
永遠不可能
所以我一輩子無法成為成功人士
只能混吃等死隨便教個琴吧!

當天陳毅很開心
我們都累斃了
他還問可不可以繼續騎
我們通通表示不行
小孩的體力真是大人無法比擬的!

跟陳毅這個小孩在這一個半月其實培養了很深的感情
像我人在外面就會擔心大頭哥沒有跟他一起讀英文
所以把妹把兒子帶出去真是無法不利
畢竟大人都不捨得傷害小孩

今天我回家來
意外發現陳毅快11點也沒睡
就唸了他一頓
結果沒想到他是硬撐到我回來
想把他今天畫的我、以及他自己的圖要秀給我看
其實當場看到我是真的感動到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掉淚
雖然我的男人緣可以從0歲到八十歲
但看到他對我的依戀
我不可能無感的

那張有野獸派畫風的詩思阿姨不知跑哪兒去了
找到再post上來吧!